温柔情人比冷漠妻子強百倍

一個温柔的女人更能深入人心,因為他們温柔的對待自己的丈夫,也是明智的一方面,冷漠永遠都是最不好的方式。

温柔情人比冷漠妻子強百倍

採訪過程中,吳強不時抬頭對我報以一絲輕鬆的微笑。然而,伴着他低沉而細緩的講述,我所感受到的,卻是苦悶和凝重……那微笑就顯得無比的勉強。

婚姻對我們來説早已名存實亡

1991年1月,在親友們真摯的祝福聲中,我與相戀了一年半的女友董麗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與董麗之間的戀愛並不屬於那種轟轟烈烈的感情,只是一種簡單而自然的發展,最終順理成章地在一起。結婚前,董麗曾出過一次車禍,雖然那次意外造成的傷勢並不嚴重,可那之後,性格和氣的董麗卻開始變得急躁和易怒,常常在一些小事上無故發火。我也曾為這段感情有過猶豫和擔心:還沒走到結婚,爭吵便取代了甜蜜,今後怎麼辦?我知道董麗的內心其實是愛我的,只是無法表達。或許是因為一種責任,我不願在她最需要關愛的時候再去傷害她,面對她的轉變,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包容和忍讓。

婚後,我們和父母住在了一起。一年之後,我們有了孩子。可爭吵的情況卻沒有好轉,反而愈演愈烈,幾乎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而只要吵得厲害了,妻子便三天兩頭鬧着回孃家。本就顯得淡然的愛,在頻繁的吵鬧中顯得更為蒼白和無力。我也漸漸感到了疲乏。

一次,朋友到家裏來做客,妻子下班回來便陰沉着臉。“做飯沒有?”沒有跟我的朋友打招呼,而是開口第一句話就表示出她的不高興。“還沒有,馬上做就是了。”她的臉色讓我覺得很不是滋味,我隨口回答。“家裏弄得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她語氣很冰冷。“我過一會兒收拾就是了。”我有些不耐煩。“你看看這個家像什麼樣子?”她繼續在那邊喋喋不休地埋怨。在眾多朋友面前,她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這讓我很氣憤。“一天到晚只知道和我吵,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生氣地回了一句。那天,我們爭吵得很激烈,甚至差點動手打了起來。最終,在朋友的勸阻下才算平息。而那次之後,很少有朋友再敢到我家。

我和妻子之間的相處越來越冷漠,除了與孩子接觸,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冷戰。我們甚至可以一天不説一句話,有什麼心事也從來不與對方溝通和交流。漸漸地,婚姻在折磨中失去了原味,剩下的只是麻木和漠然。婚姻對我們來説早已名存實亡,孩子已成為惟一的承載和紐帶。

1995年,我和妻子因為一件小事鬧得不可開交。之後,妻子哭着跑出了門。下午,她家裏的很多親戚都過來了。“吳強,你和董麗這樣經常吵下去,日子還怎麼過?今天她讓我們來和你商量離婚。”她的一個親戚開了口。“隨便嘛。”我心情正不好,頻繁的吵鬧早已讓我疲憊不堪。“孩子我們要帶走。”他繼續説。“孩子我不可能給你們。”我語氣變得很強硬。雖然對現在的生活早已疲憊,可一想到孩子,我的心裏有萬分的不捨和難受

為了不把傷害帶給孩子,不讓他從小便失去完整的家庭,4天后,我去了妻子的孃家。敲開了門,妻子仍是一臉的冷漠。“你來幹什麼?”她看了我一眼,不樂意地問。“那天都是我的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和我回去吧。過去的事我們都不去想了,以後彼此都收斂點脾氣,好好一起過日子。”我向她道歉。“事情鬧成這樣了,你總要給我父母一個交代。”她還有些餘怒未消。那天,我來到岳父母面前,滿懷誠心做了保證:“我以後會好好對董麗,儘量不和她吵鬧,希望爸媽勸她和我回家。”“兩口子吵了就算了,以後日子好好過就行。”有了父母的認同和勸説,妻子隨我回了家。

長期的吵鬧下,我漸漸學會了忍讓。1998年,單位分房,我和妻子有了自己的家。之後的兩年,對於彼此間的爭執和衝突,我都儘量迴避。我與妻子的吵鬧有些緩和。在這樣小心維護的婚姻中,早已沒有了愛和激情,家庭對我來説已經漸漸成為了一種責任。

我能感到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在我與她之間悄然滋長着

2002年,我學會了上網。聊天、玩遊戲,在虛擬的網絡世界中,我試圖藉此來緩解自己家庭的苦悶和壓力。不久,我便在網上認識了一些朋友。辛琳是QQ上的一個好友,我和她聊天的時間並不太多,可她不同於網上其他女生的浮華,她對事物總有着自己的思想和見地,這也讓我心中對她有一份好奇和好感。之後,偶爾在節日之時,我會給她發去短信問候。沒有過多的聯繫和交流,她卻在不知不覺中成為我很親近的朋友。

2005年春節,大年八年級那天,閒着無聊我便去了網吧。登陸上QQ,竟發現辛琳在線。“我們認識也這麼久了,有時間的話可以出來見個面,就當交個朋友。”那天,我終於鼓起勇氣,提出了見面的請求。“我有點遠,見面沒什麼必要。”她回絕了。不知為何,她的話讓我心裏一陣悵然,那幾天,我的情緒很失落。

幾天後,朋友約我吃飯。那天飯桌上,我們都喝了些酒,成雙成對的朋友映照出我的形單影隻。伴着孤單的心情,我給辛琳打去電話:“你現在有時間嗎?”“怎麼了?”她問。“我和幾個朋友剛吃了飯,想約你出來見個面,就當是朋友聚一下。”我説。“那好吧。”電話那頭的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答應了。説實話,辛琳並不算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可她身上總有一種自然和大方的氣質讓我欣賞。那天見面,她熱情地和我每個朋友打着招呼,為人處事都顯得細膩而周到。或許,這正是我妻子身上最為缺乏的,因此,她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

那之後,我們便常常在網上談論彼此的心情和心事。偶爾孤單的時候,我會在不經意間想起她,或是打去電話約她見面。而對於我的邀請,她也總是樂意地接受。我們之間走得越來越親近,漸漸地,我能感到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在我與她之間悄然滋長着。

我知道感情的世界中永遠容不下兩個人

為了孩子,我始終不願放棄家庭。可我卻不想對辛琳隱瞞和欺騙,考慮良久後,我決定坦誠告之她一切。2005年5月的一天,我和辛琳相約在酒吧見面。“其實我有了家庭,而且還有一個兒子。”和她閒聊了一會兒,我開了口。“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沒追問。”她對我笑了笑,好像並不在意。“那你覺得我們以後還有必要在一起嗎?”我有些驚訝於她的反應,試探着問了一句,我想讓她自己來選擇。“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沒什麼必要專門考慮的。”她輕鬆地回答。

之後,我們仍然像以前一樣相處,彼此曖昧着,卻始終沒明確關係。在我心中,或許始終還是無法完全接受這段將要傷害到家庭的感情。我常常陷入掙扎,對妻兒有無限的愧疚,無法給辛琳任何承諾,在兩難之中,我有些想逃避。趁雙方還沒有完全深陷進去,或許結束才是最好的選擇。

2005年10月的一個週末,我一個人呆在家。辛琳打來好幾次電話我都沒接。那一整天,我心裏一直堵得慌。到了晚上,我去了她家。“今天給你電話怎麼不接?你一個朋友找我們去玩,又聯繫不上你。”開門後,她笑着問。“我在外面,不方便。”我回答。“對了,給你看我們今天的照片。”她高興地拉着我往裏走。看着她的笑容,我心裏突然很不舒服。“不用了,我回去了。”我冷淡地説,隨後轉身離開。第二天,辛琳打來電話:“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等我下樓,她遞給我幾張照片。“把這個帶給你朋友。”她説。“要帶自己拿去。”我語氣中滿是生氣,“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就不要單獨和我朋友出去玩。”“我沒怎樣,只是朋友啊。”她委屈地哭着説。看到她的眼淚,我才發覺自己的態度太過激。我心疼地把辛琳擁在懷裏輕聲安慰,那次之後,我們之間的距離反而更親密了。也正因如此,我才發覺自己對她的感情早已無法割捨了。

事業上的失意、家庭的苦悶……在辛琳的面前,我可以毫無保留地宣泄自己的情感。而這一切,她只是陪在我身邊安靜地聽着,她用無私的愛容納着我的所有,讓我在壓抑和疲憊之中,還有一方心靈的安居之地。

面對我的無能為力,辛琳從未對我提出過任何要求,可正是因為這樣,卻更讓我覺得有所虧欠。我常陷入良心的自責和不安中。“你不要對我那麼好,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這樣對你不公平。”我曾不止一次地對她提到。“我不需要承諾,只要讓我守着你就行。”她的回答卻是那樣執着而温暖。“只有等到我兒子大學畢業,我才可以給你交代,但現在什麼也給不了你,這樣你太受委屈了。”我真的不想再虧欠她。“還記得我説過的嗎?一切隨緣,不要刻意強求,也不要輕言放棄。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決定要堅強地走下去,不論路途有多艱苦。再給我半年時間,讓我和你在一起。”在她倔強而堅定的眼神中,我只有無奈和感動。我最終同意了她的要求。可我卻不知道,如果半年之後想再分開,還會如想象中那麼容易嗎?其實,我曾希望辛琳是一個計較而膚淺的女人,這樣我便可以輕易放手。可面對她的寬容和無私,卻讓我越發割捨不下這段真愛。

我知道感情的世界中永遠容不下兩個人,在兩個人之間,我必須做出抉擇,即便是難以放下……

只有温柔的女人才是家中的一塊寶,既能體貼男人,也能從大局出發來考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