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自衞反擊戰 越南女軍營外看到的驚人一幕!

越南一向有女性參軍的傳統。戰爭一起,總會有許多越南女子放下相夫教子的責任,狂熱地投入戰爭,和男人一樣冷血,一樣徒手與敵人廝殺搏鬥。對越自衞反擊戰時,最讓解放軍頭痛的就是那些防不勝防的女子特工,她們像兵又像民,而且花樣百出,有些時候為達到一些目的還香豔無比。

中越自衞反擊戰 越南女軍營外看到的驚人一幕!

對越反擊戰老兵口述:我部的重型炮彈呼嘯而至,有幾發爆彈打在水中,騰起數十米高的水柱,水中的兩個女兵再沒有見她們上岸。重型炮彈將岸上的屍體和草石炸起甩向天空,硝煙拂過,那裏已不存在活着的生命。天黑時留下顏峯、王國良值班,我們收工吃飯。吃晚飯時,大家沒再提那幾個越南女兵。雖然當炮彈覆蓋目標時大家都有一時的歡叫和亢奮,但在中國的傳統裏有好男不給惡女斗的習慣。

(注:當時老山正面戰場駐守一個越南女兵團,我們稱寡婦團,作戰勇敢兇很。由於越南連年戰爭,有資料顯示,當時越南男女比例嚴重失衡,較嚴重的地區,男女比例高達1比26,這是個驚人的數字。當時,越南女人嫁人都非常困難,曾出現過三名女大學生綁架男人事件,女大學生的目的非常單純,就是隻希望能懷上孩子。連年戰爭,越南男人已成為搶手貨。許多越南女孩,在政府的鼓勵下從軍走上戰場。)晚上,漳霧降臨,我把自已關進沒門的蚊賬裏。一羣羣肥大的蚊子嗡嗡叫着順蚊賬邊繞來繞去。我用衣服遮檔着手電筒光寫日記,記錄一天的心情。班長汪如申和我牀靠牀依峭壁搭建,他坐在蚊賬裏無語沉思,他經常喜歡那樣孤獨的坐着,好象總有想不完的心事;連長許正樓在小山洞裏打着小手電寫日記;朱殿虎無聊的擺弄着收音機;嚴治平坐在山洞最裏邊抽着悶煙;欒加利、劉文剛擔任警戒任務。早晨姚志傑已配到炮陣地加強給炊事班幫廚,也算是偵察班的預備隊。

戰場上,沒有槍炮聲的夜晚死一樣沉寂。草叢中有很多瑩火蟲閃着蘭光,綠光閃躍的小草蛇不時的在林中跑過。遙望山下的那馬村,黑夜中沒有一點燈光。昂首看看灰霧茫茫的天空,沒有一個星星,更沒有月亮。這就是戰場,這就是戰場寂瘼難熬的夜晚。

從1978年12月中旬以來,廣西雲南駐紮着從全軍調來的九個戰備值班軍,共計29個戰鬥師及兩個炮兵師,約35萬人,各種大小火炮上千門,各種工程車輛,坦克,裝甲車,汽車及地方支前運輸車輛盡萬台,後勤保障一切就緒。中越邊境戰線上,大戰在即,各參戰部隊攻擊以待。

1979年2月17日清晨,在中央軍委的指令下,對越反擊作戰打響了,我邊防部隊在我軍強大的炮火和坦克的打擊掩護下,從廣西雲南兩個大方向,以排山倒海之勢,用強大的兵力,分成13路,跨越中越邊境戰線,向越軍發起全面反擊作戰。

1984年8月25日,晨霧今天我營校正炮擊越南班墨村右側山丘後方敵炮陣地,這個炮陣地連日來不斷向我方村寨和步炮陣地炮擊,時機常選在上午濃霧未散不便於我們觀察時。

這個炮陣地是越軍的122毫米榴彈炮陣地,由於最近沒有大的戰鬥,敵人很麻痺大意。有時可以看到有十幾名越軍沿着田間小路晃悠悠的進出班墨村。中午天熱時,也常能隱隱約約看到樹林裏面有三三兩兩的越軍乘涼聊天。

上午11時20分,有一軍車在陣地旁的土路上裝御物品,十分鐘後離去。連長向營指報告,要求炮擊。三分鐘後,首發炮彈打在稻田地,向左偏離目標100米。第二次修正射擊,四發炮彈向左偏離目標約850米。

連長説:“怎麼搞地,越偏越遠?”營指還沒回話,我們發現偏離目標這四發炮彈,有一枚命中了一個越軍彈藥所,爆炸的火焰一飛沖天,火煙騰起有一百多米高,傳來陣陣爆炸聲。另三發誤中民房,火光濃煙四起。越南的民房多為木製結構的草房,很易燃燒。

炮隊鏡裏可以清楚看到有幾個老百姓抱着物品帶着孩子往山上林中奔跑。連長把情況報告給指揮所,營長説剛才計算員弄錯了數據。第三次修正射擊,四發炮彈準確命中目標。以此為基準,又發射36發炮彈,全部覆蓋敵目標,敵炮陣地上濃煙滾滾。

晚上,我和連長聊天,連長説炮彈偏離目標對炮兵來説是失誤但又無法避免的事。他當新兵時,有個老兵給他講過一個故事:“一次炮兵打靶,打出去四發炮彈,只有三發命中目標,另一發偏離靶點幾裏地。炮連長大驚,帶着炮班長驅車趕往,怕誤傷了羣眾。到地方一看,偏離的這發炮彈打在西瓜地裏,才舒了口氣。正要離開,發現從瓜地裏戰戰驚驚爬起來一個人,滿臉黑污嚇地哆哆嗦嗦説,解......解放軍同志......俺......俺就偷個瓜.....還......還是第一次......也......也........也用不着用大炮打俺吧?”呵呵,真有意思。

8月26日晴,晨有霧中午觀察越南班墨右側的敵炮陣地,昨天遭我部炮擊後,除了可看見黃土彈坑外,周圍看不見一個人影。看來在戰場上疏乎大意是要慘遭橫禍的。

下午三點半,越南那端村遠方有一座大山的山脊線上,站有一羣中國小生。二十多人的樣子,四十倍望遠鏡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她)們,清一色的白上衣藍褲子,繫着紅領巾。

在兩個身着白色上衣的女老師帶領下,朝我方指指點點。我猜想可能是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戰場是危險的,真弄不懂這些越南人在搞什麼名堂。在激光望遠測距議裏,紅色閃動着的數據顯示距我觀察所的位置18560米。

這個位距,是在我們130加農炮射擊的最佳射程內。我把方位、距離、座標報告給指揮所,營長用他那山東口音很濃的普通話回答:“先記下來........扯蛋。”

扯蛋二字應該是營長放下電話時隨口説的,被我聽到了。但不知是説越南人扯蛋,還是説我扯蛋。俺只是一個小兵,打不打上邊説了算,咱是按規定辦事。規定是:發現五人以上,必須立即報告。

8月29日,晴,天氣炎熱今天收到兩位老同學超和小普的來信。信上説家鄉還是老樣子,真羨慕我,不但當了兵,還能去打仗。讓我注意安全,回去給他們講講戰場上的故事,閲後倍感親切。同時還收到有六封來自祖國各地的來信,有云南、山東、貴州的,還有一封來自遼寧,多是中國小生寫來。信中稱呼有哥哥、叔叔,也有稱爺爺的。這些信件是寄給雲南老山前線“八十年代最可愛的人”收,大家相互傳閲,心中無限感激,連長讓我按地扯一一回信。

下午4點55分,越南小青山後邊走出三個女兵,向江邊走去。緊接着又稀稀啦啦走出六個,全是女兵,拿有武器。四十倍高清晰望遠鏡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隆起的胸部和長髮。

我們和32師的偵察員都把目標迅速報了上去。這時,前邊的兩個女兵脱光了衣服跳入江中,能看出她們在高興的嬉水,不停的擊打着浪花。當後邊幾個女兵接近江邊時,32師的炮彈呈圓形首先將她們覆蓋。

我邊防部隊127師為東線戰區第一路,從廣西寧明縣愛店鎮邊境戰線上,向越方支馬地區守敵,發起反擊作戰。經過幾天的英勇善戰,我師全殲駐防在支馬地區16個高地的全部守敵,消滅敵人共計一個加強營,取得反擊作戰首戰告捷。

長條山位於越方支馬地區和綠平縣城之間,是敵方綠平縣城外圍駐點之一,一條簡易的土面公路,從支馬地區通向綠平縣城,也是我軍前進的唯一道路,重要道路和必經之路。

從表面上看,長條山既不巍峨也不高大,但是樹木叢林,雜草叢生,怪石嶙嶙,密度之大,便於隱藏,敵方陣地A型和S型戰術通道緊緊相連,堅硬牢固,分上下兩層,高射機槍6挺,上下各3挺,裝備配置較好,火力強大,彈藥充足。

山上山下,東南西北各個方向,都能相互支援,協調作戰。駐防長條山守敵,是越方涼山特工大隊綠平分隊的一個女兵排,該排女兵27人,少尉1人,中尉1人,合計29名。(敵方資料來源於此戰結束後,我方從守敵陣地繳獲翻譯得到的)長條山北面為我軍攻擊正面,地形較為平坦,稻田成片,視眼開闊,十分有利於越方守敵打陣地戰,打狙擊戰。該陣地南面為越方縱深腹地,山連山,森林成片相連,非常有利於守敵隱蔽逃跑,迅速撤退,並分股打游擊之戰。

2月20日,我師先頭部隊379團某部,向綠平方向打擊搜索前進,突然遭遇到來自長條山守敵的強大火力打擊,將我先頭部隊壓制在長500米寬100米的稻田和公路中,我方被敵人的高射機槍打得抬不起頭來,部隊無法繼續前進,先頭部隊多次組織反擊,效果不佳,並有傷亡,該部前指立即向師指揮所報告敵情戰況,請求炮火支援。

在師炮兵火力的強大打擊壓制下,敵方狙擊我先頭部隊的強大火力有所削弱。我軍炮擊過後,先頭部隊再次發起反擊,戰鬥進程有所好轉,但敵方火力任然強大,部隊攻擊前行緩慢,敵我雙方進入膠作階段。

為了更多的消滅敵人,為了減少我先頭部隊不必要傷亡,為了大部隊迅速向越方縱深打擊前進,師首長張萬年決定,急調我軍坦克部隊坦克4輛,立即投入戰鬥。在坦克部隊的掩護下,在我方炮火再次打擊掩護下,我先頭部隊再次發起攻擊,參戰人員英勇頑強,不怕流血犧牲,猛打猛衝,一鼓作氣,經過前後4個多小時的敵我較量拼殺,最終參戰將士將長條山之頑固守敵全部消滅。我攻擊部隊佔領山頭後,繳獲敵方大量武器彈藥。

同時,參戰人員也驚訝的發現,死在戰壕之中的全部是越南女兵,她們上身無軍裝,下體無軍褲,光着腳,只穿背心和短褲,肢體分離,血流成片,可見戰鬥的場面十分殘酷和震驚。越南女兵的戰鬥作風及寧死不降的頑強精神,使我參戰人員深感驚歎。出於國際法人道主義精神,我方將越方死亡女兵就地埋葬。

長條山之戰,證明中國人民解放軍是人道之師!文明之師!

解放軍老兵越戰親歷:越南女俘虜身材發育可真好“前面,150米透空處,發現一個!沒有穿軍服。”我隱藏在一顆大樹樹根底部,低聲對後面爬過來的排長報告。“把望遠鏡給我,注意周邊情況!”排長接過望遠鏡觀察了片刻,將望遠鏡遞給我:“你看看,好像是砍柴的-仔細看看他周邊,有沒有攜帶的武器?有沒有其他的同夥?”“……他手上有把砍刀-砍樹枝的動作熟練,不像是裝出來的--沒有發現其它武器-周邊暫時沒有發現其它人員-下一步怎麼做?”我一邊觀察一邊低聲報告。

“再觀察一會,你注意我們後方和下方的警戒”排長接過我遞過去的望遠鏡,又開始對目標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遠遠近近的仔細觀察。

四周一片寂靜,對方砍樹枝發出的“咔嚓”聲在林子裏迴盪,身影在透空處一晃一晃。我回頭向我方看去,可以看到副班長小組隱蔽的位置,其它兩個小組隱蔽的位置看不到。向下方望去,樹林密密匝匝,看不到邊,想起出發前研究地圖,圖上標明在我們隱蔽位置的附近有條小路,反覆觀察搜索-沒有發現,或許是被常年生長的茂盛茅草遮掩了。

是!”我很勉強的應道,跟隨排長,隱蔽的返回我方一側。

“今天的的任務已經完成,八班長,你看從那條路線返回比較合適?”排長問道。

“隨便,你決定,我服從。”心裏正在為剛剛撤回的事感到憋氣,於是沒好氣的回答。

排長盯着我:“有情緒是吧?剛才的事等會給你説,你立刻安排,按照我們行動前制定的方案,返回。”

向其它兩個小組發出返回的信號,我給來到的副班長交代:“你帶第三小組在前,第二小組跟隨,我帶第一小組斷後……從這-挑選坡度稍緩點的地方,按之字形線路滑下去,到達山谷谷底,而後沿着合水線往下走,到了合水線與另一條小溪匯合的地方-那裏有條小路,可以回到峙浪,行動吧!”此時,天空淅淅瀝瀝的雨越下越大。

很快,我們到達山谷合水線處,回頭向上看去,公母山主峯隱沒在雲霧之中,在山谷向下流的水中洗了洗手,挑了塊石頭坐了下去,開始擰衣袖和褲腳上的水。排長在旁邊擰着軍帽上的雨水:“哎,貓頭鷹,有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要撤?”

“沒想明白,對方就一個,我們十比一,為什麼不動手?抓個俘虜回去,一問,這附近什麼情況都可以搞清楚!”

“我們看到的是一個,但是這一個敢到邊境上砍柴,估計離他住的地方不遠,我們沒有微聲衝鋒槍,這一開槍立刻就會驚動敵人-那時候恐怕就不是我們十個對他一個的問題了。”

“我可以不開槍,抓活的。

“抓?他手中的砍刀是吃素的啊?

“我們也有砍刀、還有帶刺刀的半自動、班用十字鎬、工兵鐵鍬-幾個人圍上去,他要反抗,不開槍,一陣亂打,也要把他活活整死!

“狗急了還要跳牆呢!他叫喊起來,或者持刀頑抗、拼命!這些新兵不是像你一樣訓練有素的捕俘手,一旦行動中有人受傷,從這麼高的地方怎麼背下來?”排長指着山頂方向接着説:“我們這次行動就沒有準備捕捉俘虜,沒有精心準備,是偵察行動的大忌,我們在這種情況下行動,一旦暴露,後果很嚴重的。輕一點説,我們可能付出傷亡的代價,説重一點,可能會暴露我軍在公母山行動的意圖,引起敵人的警覺,你看到了主峯的情況-那上面放上兩挺機槍,我看誰都別想從公母山翻過去!”

排長一席話把我説的頭低了下去,帽檐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掉在膝蓋上,我抬起頭:“看那傢伙砍了很多柴,一大堆,估計這幾天都會在那裏,我們回去報告,要求一下,準備好,再來,把這傢伙搞回去!”

“這還差不多!”排長把軍帽甩了甩水戴上:“走吧,副班長他們都看不見了。”

回到峙浪已經天黑,排長去連部彙報行動結果之後回來安排:“明天(7、8、9)三個班長跟副連長他們去北山,觀摩他們二排搞的潛伏觀察,其他人休息。”

“公母山那邊呢?不安排接着去?”我追問。

“連部會向上級報告的,聽安排吧。”

(本段後記:數日後-我們3排領受了板爛方向的偵察任務,在板爛聽到一則“敵情通報”,大意是XX部XX偵察分隊在公母山一帶實施捕俘偵察行動,擔任第一捕俘手XX偵察班長對一持刀砍柴的敵人實施由後捕俘,捕俘動作採取踹膝鎖喉,敵人被鎖喉後砍刀沒有脱手,而是用砍刀順勢朝後面砍去,正好砍中我捕俘手頸部動脈,捕俘失利,敵人被我用微聲衝鋒槍當場擊斃,我受傷人員在返回的途中由於大出血搶救不及,壯烈犧牲……通報要求各偵察分隊汲取教訓,在實施偵察行動中務必周密準備,設想各種意外的情況和制定切實有效的應對措施……“排長,把他抓回去?”看到排長停下了觀察,我湊到排長耳邊低語。

“不,我們撤!

“撤?”我以為聽錯了。“幹掉他再撤,怎麼樣?”説着,“嗒”一聲,我打開了衝鋒槍的保險。

“關掉保險,撤回去!”排長重複了一句,語氣堅決。

當時聽到這個通報感到非常震驚,當年我與排長曾經討論過件事,如果當時我們在公母山偵察行動中對發現的敵人採取了行動,被砍倒的會是誰?還有,如果對砍柴之敵由後襲擊捕俘,會不會採取了錯誤的捕俘動作,出現致命的失誤而不能一招制敵;如果對敵捕俘動作失利,一場不能開槍的肉搏之後,誰會倒在血泊之中……這是如果……是個假設,但是有戰友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第二天,我們搭乘摩托車來到北山邊防站,將摩托車停在邊防站院子裏後,步行向一公里外的邊境接近,來到我方祕密設置的觀察所裏,對敵方進行觀察。

在高倍望遠鏡裏可以看到,北山與越南方向接駁的簡易公路左側東南方向的高地,是兩國國界的XX號界碑所在處,越軍超過國境線佔據了高地,並朝我方一側修建了工事和戰壕,戰壕前方是一排排面朝我方的竹籤。整個北山地區暴露在越軍居高臨下的火力控制範圍內。

“太猖狂了!越南鬼子怎麼把工事修到我們腦門上了!一挺高射機槍就可以把這條路、還有這、北山全部封鎖掉!這個位置離敵人太近、搞觀察太危險了!”我對趴在旁邊的二班長説。

“怕它個屌!越南鬼子佔了我們的地方,不是上面強調要祕密觀察,早就衝出去幹掉他們了!”

“你們在北山不是開過槍警告越南鬼子嗎?

“不是這裏,是在那邊”二班長翹着大拇指指了指觀察所西邊方向:“越南鬼子在那邊也修了工事,這裏看不到,等會他們過來換我們觀察,我帶你去看看。”

我看二班長説話的語氣有點怪,於是問:“是去看越軍那些女兵?”

“瞞不過你!”二班長在我腰上輕輕捅了一拳,正色説:“越南人真的很狂妄,弄幾個娘們,也敢在我們面前張牙舞爪!”

“不光是張牙舞爪吧?聽説還很下流?”我一邊移動高倍望遠鏡觀察,一邊問:“那些越南女兵真的對着你們光着身子?”

“是啊!

“真的啊?”我扭頭瞪大眼看着二班長:“説來聽聽,怎麼回事?”

“簡單,越南鬼子像在正面這個高地一樣,在那邊,也是越過國境分界線,修了A型工事和戰壕。前不久我們我們去偵察,看到那工事好像沒有人,就打算從我們這邊高地下去,越過兩個高地之間的山谷過去看看越軍的A型工事像什麼樣子,才下去幾步,沒想到那A型工事裏就衝出兩個越軍,只戴着統帽,光着膀子沒有穿上衣。那越軍把左手提着的子彈袋迅速的往戰壕上'啪'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戰壕上'跨'的一架,'嘩啦'一下子彈上膛,瞄準我們……靠!那動作真麻利!”

“是越南女兵?”我問。

“是,剛開始我們還沒注意到,看到敵方有準備,我們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走,也把槍保險打開,如果敵人敢開槍,我們就衝過去把這些不可一世的鳥收拾了,後來還是副班長眼尖,説了句'耶!還穿着胸罩!'這才看出是越南女兵!”

“哈!那你們就這麼僵持着看?

“沒有,發現是穿胸罩的越南女兵,搞得我們有點發愣,我揮揮手,大家往回走。那兩個光身子的越南女兵見我們往回走,也收了槍,縮回藏身的A型工事裏去了。

“我可是聽説你們開了槍,把那越南女兵引出來'觀賞'的。”

“哪個這樣亂説!”二班長有些難為情:“那兩個越南女兵縮回工事後,在另一側的戰壕裏又冒出一個……穿着軍服,全副武裝的。估計就是她發現我們試圖接近,才發出信號,那兩個藏在工事裏的才慌慌張張的從工事裏竄出來。

“你們到底開槍沒有?”

“開了!看到敵人連女兵都這麼囂張,佔了我們的領土,構築了那麼些針對我們的工事,還張牙舞爪的用槍對着我們,氣不過,我就朝空中'噠噠'開了兩槍,警告警告!槍一響,那穿軍服的趴了下去,那兩個沒穿衣服的越南女兵,又像開始那樣,只戴着統帽,從A型工事裏衝出來,把左手提着的子彈袋迅速的往戰壕上'啪'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戰壕上'跨'的一架,'嘩啦'一下子彈上膛,對準我們這個方向。她們在那裏趴了半天,看見我們沒有什麼動靜,又縮回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哎,我就奇怪了,那越南女兵脱得光光的躲在工事裏,她們想幹什麼?”我抹了抹臉頰上淌下的汗水甩了一把後問道。

“幹什麼?不幹什麼,你看看我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幹什麼了!”大汗淋漓的二班長提拉着自己敞開領口的衣領,抖動着扇着。

我低着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胸前已經濕透了一大片,汗水透過軍裝,把胸前的彈夾袋也湮濕了一大塊,扶着望遠鏡的左手手臂上,汗水正在流向肘部,癢癢的。“嗯,”我點着頭:“我明白了,那A型工事裏面太熱……後來,是不是就經常有鳴槍警告的事件發生?”

“去你的,等會過去那邊你就……(此處省略)”

結束對北山之敵的祕密觀察,回到邊防站,看見五班的弟兄都不在,於是問二班長:“五班人呢?怎麼都不見啊?”

“好像一大早連長(莫)帶他們到XX方向(偵察)去了。”二班有戰士説。

技師手裏搖着摩托車鑰匙過來:“走了,返回(峙浪)。”

回到峙浪連隊駐地,一下車,就看見五班副(歐陽)。很是奇怪,於是上前問道:“你們不是去XX搞偵察去了,怎麼沒回北山在這裏?沒去麼?”

“去了。”五班副説着,扯了扯我到一邊:“我們也是剛剛回到這裏,今天到XX偵察,越境了,開了槍……事情搞大了……”

“很嚴重麼?”我問。“把越南鬼子幹倒了幾個,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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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殺女俘揭祕對越自衞反擊中被取消戰功的人一、79戰我軍對越北重鎮諒山市的攻佔,打法可説是大膽、簡練,沒什麼顧忌。主攻諒山的某部,叁月初,集中七個炮兵羣(師屬以上炮兵),幾天工夫向諒山市區放射炮彈數萬發,叁月一日頭叁十分鐘炮擊,即摧毀諒山市內敵軍營、火車站、配電站、郵電大樓等目標,諒山市內供電系統完全毀壞,至河內通訊完全中斷。我軍佔領諒山北市區後,叁月四日,又集中部分坦克、152加、85加、37高沿奇窮河北岸部署,向諒山南區堅固目標進行直接瞄準射擊,152加榴炮直射是什麼威力,大家可想想看。

二、關於戰爭中傷及平民的事。作為軍隊執行作戰任務,説實在的,我個人感到確實難免,只能儘量減少。如2月17日清早,諒山市向東開往某縣的一輛早班公共汽車,在某處公路上下坡處,與我軍某部2月17日零時為達成戰術效果而祕密進入越境穿插的分隊突然遭遇,相距很近。估計當時越車上的人還不知戰爭已打響或不知我軍會進入這麼深。當時越車上有人首先向我開槍射擊(事後查明車上僅有叁名越軍),我軍當時來不及多想,也立即回擊,結果把此車徹底擊毀,車上的人都……。後來,這輛公共汽車還被拉回我廣西境內一個叫做“寨安”的村鎮放置着。

象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情況,我在今天看電視看到我們有些評論員解説伊戰時,總聯想到79年那會兒,總感到無論將來、現在或未來,以此觀念太求全我軍作戰行動似不大合適,戰爭能確保不死人麼?只能具體情況具體對待,作為悲劇看待了。另外,當時我軍某團七連攻打同登法國炮台也遇到一些情況。該炮台長70米,寬40米,鋼筋混凝土構築厚兩米,四周還修有碉堡和四十多個射孔,地下還有坑道相連。2月17日開打,我軍將同登敵守軍3師12團圍殲後,由於俘、斃敵數與該團兵員數還有差距,經審俘和偵察,判定該團餘敵和地方雜敵逃入該堡內。下午2時七連只佔領該堡表面陣地,未貿然進入。18日,廣西某市電廠的一位60年代參加過改、擴建這一防空工程的老同志到達現場,我軍按設計圖紙封住大部口、孔,想盡辦法從頂部開了“天窗”,共倒進七大桶汽油燒,裝上十叁噸炸藥炸。後從極個別由留住的洞口逃出的敵兵説,裏邊有一千多軍、民,全部薰死。當然,這一消息只是俘虜單方之詞,關於這一情況有很多説法,但我軍並未在戰果統計或其他文、電中予以證實。為安全起見,至撤軍回國,我軍也一直未進入該堡。但如果有,又怎麼看?

三、關於穿插作戰也並不象我們有些沒打過仗的人説的那麼容易或應該容易。客觀的説,美軍這次向巴格達穿插應當説是比較順利和損失不大。79戰我軍廣西龍州方向的某軍,集中主力兩個師及大量坦克沿佈局--東溪--高平穿插。佈局到高平67公里,原以為能於2月17日傍晚抵達高平外圍,可付出較大代價和犧牲後,18日8時才抵弄梅,19時才抵博山,21日才全部掃清高平外圍,24日方進入高平。該軍主力奪取高平後,又由南向北向茶靈發展進攻。為了加強道路安全和後勤保障,在步局--高平--茶靈一百公里左右的道路上,又動用5個步兵團分段護路、清剿,11個工程兵連隊負責修路、架橋。

舉例:工兵某團一連,是毛澤東1930年在江西安源以148名礦工為基礎創建的我軍第一個工兵連,該連牢記毛對該連的教導:“幹革命要吃苦要堅決”。當時從龍州方向進入越境後,目睹因道路不通,我軍在佈局一帶上千台車輛、火炮被堵塞,該連發揚兩不怕精神,冒着敵人襲擾,在班度隘口六小時伐木70多立方米,17小時打炮眼100多,清除上千立方米土、石,路面加寬到四米多,提前掃除了班度隘口的障礙。當時爆破組的戰士是冒着敵人冷槍射擊,摸着黑,攀藤爬上絕壁,點着21個裝藥點,使一噸半炸藥一次起爆成功。該連在幾個施工地點,七晝夜共開挖土、石6千多方,打通道路共計460米,保障了佈局至靠松山18公里道路暢通無阻,戰後被授予二級英摸單位稱號。以上可見,79戰我軍穿插作戰是極其困難和不易的。

四、關於戰爭中幾方本身失誤造成傷亡的情況。

在79戰中,我軍人員自損情況也佔了相當大的比例,這主要是管理教育水平還不高,實戰經驗還不夠造成的。自損情況也五花八門,槍、炮、爆炸物走火,翻車、擠、砸、淹亡,協同不好造成的誤傷等等。比如“320”爆破法操作失誤造成的傷亡,雷管插在炸藥包上忘記取下,衞兵過於緊張,口令答對了還要開槍打人等等。聯想到伊戰中美軍裝備複雜,作戰行動也複雜,出現自損情況也是必然的。本人説了以上的情況,只是希望大家、特別是青年一代能明白,國家的安寧不是輕易得到,而是以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希望大家不要被我們有些播音員和所謂專家所誤導,以為戰爭進程應該很輕易,出現一點情況就不得了,這些人沒上過戰場,兩片嘴巴誇誇其談。不知什麼情況的付出是正常的、必要的、符合規律的。如果我們評借這種誤導而形成一種觀念去參加未來維護國家主權的戰爭,必然會發生心理上的巨大反差、必然會吃準備不足的大虧,那時付出的代價可就大了。

反越自衞戰中我軍因善待戰虜,反被鑽漏洞被戰俘傷害的傷亡人數竟佔十分之一!因違反“鐵紀”,象電影裏副連長靳大來因砍一捆甘蔗給戰友們解渴,犧牲後一等戰功被取消的事太多了。打到諒山時,我排裏損失過半。最後一次戰鬥中,我拉起一名受傷的越南女兵,給其包紮時,被人家在大腿上給狠扎一刀,一直扎到刀柄,疼得我眼淚都擠出來了,再看看沒來及抬走的戰友屍體,我端起衝鋒槍將一梭30發子彈全部打在這個女兵身上。出院後我戰功被取消,背個記大過和黨內察看,並免去幹部身份復員回鄉當了農民。不過值!何況有條命回來,比死去的戰友幸福多了。我認為:鐵的紀律必須有,但不同人應不同對待,象淮海戰役,人家國民黨俘虜,規矩的很,是得好好款待;否則,----殺無赦!就象那個女人,一刀下去雖然我沒死,但死了也晚了,打死她,判刑也值得!戰場上迂腐不得,要靈活機動,誰知道誰什麼樣?上級也不用太認真,咱死了那麼多的人,即使錯殺兩個也別大驚小怪。還有,對我被俘的同志別另眼對待,當戰俘容易嗎?

小知識:對越自衞反擊戰對越自衞反擊戰,又稱中越戰爭,是指1979年2月17日-1979年3月16日中國越南兩國在越南北部邊境爆發的戰爭。廣義的中越戰爭,是指從1979年到1989年近十年間的中越邊境軍事衝突。包括1979年中越邊境自衞還擊作戰,1981年中國收復扣林山、法卡山之戰,1984年收復老山、者陰山、八里河東山之戰,對越拔點作戰,兩山輪戰,對越堅守防禦作戰等。